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还有呢?”主持人追问道。 “还有,,,哦,作为本次黑猫社性奴的代表,母狗袁珍珍我将以最积极、最温柔乖巧的姿态去迎合各位主人们以及四位行刑手大哥即将对我的最残忍的摧残玩虐。母狗我将向主人们展现我们黑猫社性奴的优秀品质,同时也向其他想来黑猫社做性奴的骚货痴女做个示范和表率——在面对主人极端残忍的玩虐的时候,该如何做好一个合格的母狗性奴。啊,嗯……” 说着说着,就有工作人员冷不丁地朝袁珍珍的乳房里注射了一管针剂。主持人解释道:“这是强效催乳剂。注射催乳剂也是我们历年虐杀直播的必备环节,只不过今年有点不同,至于有什么不同,还是待会让袁母狗为我们道来吧!”主持人转口气,“好了,我们的刑虐场所已经准备好了。袁母狗,移步吧!” 镜头随着主持人手势的方向,赫然呈现出了一个毛骨悚然的刑讯场所。场所的中央靠右,放置了两个木桌并排,貌似是要当作刑床。中央靠左的位置,骇然是一个炭火盆,里面的各种烙铁正被烧得通红。而在火盆的旁边,则是一个小推车,小推车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刑具,小推车的边上,还挂满了鞭子和勾子,玲琅满目的,似乎什么都有。而在场所的右边靠后的位置,则并排站立了四个戴着面具的人,应该就是四名打手了。 “好了,就站在这里吧。袁母狗,接下来就交给你主持了哦,要好好表现。”主持人领着袁珍珍走到场所中央的位置,叫她站好后,自己竟退到了一旁。 “啊?我主持?可我不会说呀,说什么?”袁珍珍指了指自己。 “你之前的自我介绍不是说得挺好的嘛!不如,,,就从这次的虐杀手段开始说起吧。”主持人无奈地撂了一句,便离场了。 “哦,”袁珍珍也无奈将目光从主持人离场的方向转到了镜头的方向,“嘿嘿嘿,就从本次虐杀的手段说起,,,”她僵硬地说着,但很快就自然了起来,“手段,,,奥,为了让各位新进的主人或者是还不太理解本次虐杀主题的主人能够更好地发挥、更好地提议对我的虐杀手段,下面我就向大家详细讲讲本次的虐杀手段,嗯,妇刑。” 袁珍珍咽了一下口水。虽然她以前也当过主播,但面对这么大场面的直播场景,她也难免有些紧张和兴奋。她努力对着镜头扬起热情洋溢的笑容,只是这笑容里面,还含着羞耻。 “妇刑呢,就是专门针对女孩子,尤其是对,,,嗯,像我这样的骚母狗所使用的酷刑。用刑的部位呢,自然就是我们女孩子特有的地方啦,就是我们的奶子和骚逼。对奶子用刑呢,”说着,袁珍珍掂了掂自己的双乳,“一般都是先将女犯绑在一根柱子上或竖起的刑架上,让她不能乱动,再用一些针啊、刀子啊、烙铁啊对她们的奶子进行用刑,还可以直接用火烧或者沸水烫。嗯,对奶子用完刑之后呢,一般呢,就要开始对骚逼用刑了。对骚逼,,,”说到这里,袁珍珍找到了身后的桌子坐了上去,分开腿,扒开自己的骚逼并指指点点,“要开始对骚逼、对这里用刑的时候,通常会将女犯从刑柱或者刑架上解下来,然后放到刑床上去,再分开腿绑起来。嗯,,,分开腿,有的会让女犯像这样的一字马的方式大大展开,而大多数的情况则是让女犯简单地双腿屈膝分开。当然,”袁珍珍咽了个口水,接着拍了拍自己的骚逼并挺了挺,“当然,无论采取怎样的分腿绑起来的方式,都是为了让女犯的骚逼完全地暴露出来,方便施刑。嗯,”此刻的袁珍珍又连续咽了几口唾液,“在刑床上绑好后,就要开始用刑了。对骚逼的用刑,,,其实也跟对奶子的差不多啦,什么鞭子抽啦,烙铁烙啊,棍子捅呀,都是可以的。另外,”说得正上头,袁珍珍又开始了对自己的骚逼指指点点,“另外,鞭子抽的时候,有的会将女犯敏感的阴蒂像这样、剥出来,再抽打;烙铁烙的时候,还会顺手将女犯自然闭合的骚逼像这样用手分开、同时阴唇也会被摊开,然后再用烙铁头烙;嗯,,,棍子捅呢,有时会使用那种带刺的狼牙棒,但更多的时候,会使用在火盆里烧得通红的铁棍,抽出来捅进女犯的骚逼里面去。嗯!”似乎讲完了,袁珍珍再次可萌地点了一下头。 此时,被震惊到的观众在疯狂地刷着弹幕:“我靠!玩这么刺激的么”“好残忍”“好变态,光听名字就知道变态了,没想到这么变态!”“嗯,好变态,我喜欢”“嘤嘤嘤”…… “咦?现场怎么没有你说的刑架?还有绳子?”“对呀,待会怎么把你绑你起来用刑?” 两条获得点赞数较高的弹幕疑问被机器用电子音读了出来。 机器读完,袁珍珍再次脸一红,“嗯,是这样的,因为我并不是什么女犯人嘛!我是大家的性奴母狗,大家都是我的主人,包括这四位大哥也是。所以,,,性奴珍珍我会把这次的酷刑虐杀当做是一场主人的玩虐调教,主人玩虐性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无论多残忍都不过分,做为一名合格的母狗性奴,我会积极并且温柔地配合主人对我的一切玩虐、让主人玩得开心,是不需要被捆绑的。嘿嘿。”最后,袁珍珍还冲着镜头双手一摆。 弹幕再次疯狂:“真的假的?”“我靠,真贱!”“hso”“黑心社的性奴真有这样的?”“兄弟,说说而已”“待会就要虐杀了,是不是说说咱们接着看”“对!继续”“快点吧!”…… 听到弹幕催促的声音,袁珍珍不好意思地环抱自己的双乳将其拥起,“好啦,好啦!各位主,,,哎呀!奶水被挤出来了呢,,,”袁珍珍这一拥、一挤,奶水激射而出,她这才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做:“差点忘了,我还需要先犒劳一下四位大哥呢!” 顿了顿,袁珍珍解释道:“是这样的,这四位大哥充当打手、搬弄刑具、马上又要对我接二连三地使用妇刑,可是很辛苦的呢!但是我的所有钱都用来支付虐杀费了,根本没办法支付这四位大哥每人600的劳务费,所以,在我的争取下,黑猫社社长同意我用奶水犒劳这四位大哥。所以,往年喷奶剪彩的必备环节就改成我请你们喝奶吧!” 说着,袁珍珍就从小推车上找出了四个杯子,半蹲在桌子旁、将自己的奶水挤满了这四个杯子,然后一一恭敬地递到了四名打手的手上,“四位大哥,四位主人,谢谢你们同意用我的奶水代替你们的劳务费,你们喝了这杯奶后,待会还要劳烦你们对我使用妇刑,请务必不要对我手软哦!在此,珍奴我就先行道谢了!” 于是,袁珍珍就在四名打手面前跪下磕了一个头。 四名打手僵在那里了,因为他们都戴着面具。终于,他们索性半摘面具地一口闷下了杯中的奶水。 弹幕再次掀起了一波热烈的讨论:“我靠,这奶水好不好喝?”“应该很骚吧”“真喝的下去,应该有这方面的癖好吧”“劳务费600一天,我也想去”“不愧是黑心社,这点小钱也要别人付”“不要钱我也去,主要是,,,想喝奶dog”“主要是不怕累dog”“主要是喜欢那个面具dog”“主要是喜欢那件袍子dog”“主要是,,,”…… 此时,袁珍珍已经站起身来,面对镜头搔首弄姿,“现在开始了哦!那么,,,各位主人,想对你们的性奴珍珍先使用什么样的妇刑呢?” 此刻,上万人的直播间的弹幕竟然瞬间断片了一阵,只有一些无意义的标点和图标在飘。可能是因为觉得不真实,可能是因为被震撼到了,也可能是因为往年没有直接参与进来、现在有点不习惯。当然,更有可能的是因为“面具森林”——不愿当首恶,也不敢装好人。 “我想起来了!这个袁母狗一个月前还在我的咖啡店坐过,当时还戴着一副太阳镜,一身贵妇的打扮,还抹着性感的小口红,简直就是靓女一个!当时我都有点心动了,现在来看,呸!连婊子都不如,花钱请别人虐杀她,还犒劳打手喝自己的奶,真不要脸,就是贱母狗一个,不,母狗都不如,只配当做垃圾处理!” 咖啡店老板的这条点赞数较多的弹幕被机器播报了出来。他坐在打烊关门的咖啡店里,一边噼里啪啦地辱骂着袁珍珍,一边享受着胯下的一名妩媚的裸女柔情地口交。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时我路过,我一看就被惊艳到了,心想,这是哪家的白富美呀?想娶她一定要很多钱吧!现在一看,狗屁白富美,就是贱母狗一个!真后悔没有多看几眼” “当时我也路过,现在想来她是故意走光找刺激的。哎,真后悔没有认出她是天下第一骚,要不我当时就冲进去干她一炮了!我见过母狗受虐狂,但从没见过这样的,只能说不愧是天下第一。” 机器又接连播报了当时的路人的两个弹幕。 听了这些弹幕播报,袁珍珍已经臊得快要昏过去了。她脖颈通红,脸庞微醺,“贱奴是天生的骚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需要主人的惩罚!嗯!” “袁珍珍!你这个大色胚子!你还好意思上直播了你,真不要脸!我知道你很骚,没想到这么骚!还求着给别人虐杀!当你闺蜜那么久我咋没发现你那么骚呢?真丢我们女人的脸!好啊,那就把你的奶子烙坏,下体弄坏!让你做不成女人!” 娜娜趴在案桌前,被身后的老板操着,擅自做主在键盘上输入着。她发了很多痛骂袁珍珍的弹幕,但都被淹没在了弹幕海中,只有这一条弹幕竟然获得了最多的点赞数。时间是弹幕断片的时候发的,果然是只有女人最敢对付女人。 袁珍珍听出了这是娜娜发的弹幕,她先是微笑着对着镜头打了打招呼,“嗨!娜娜,对不起咯,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的一面,我其实就是一个母狗受虐狂啦!”接着,她热情洋溢又充满奴性地说道:“你现在是我的主人了哦!嗯,娜娜主人的意思贱奴我一定会照做的!只不过,,,”袁珍珍捧着自己的一对奶子,“你说的将我的奶子烙坏,这个贱奴知道该怎么做。”然后她又在自己下体的位置比画了一个圈,“但是这下体弄坏,,,实在是太模糊了啦!弄坏下体的妇刑有很多种哦!不知主人想对贱奴的下体使用哪一种妇刑呢?” 这时,一条狡黠的弹幕获得了最多的点赞:“性奴有义务帮助主人想办法”然后又是几条:“你看着办,越残忍越好”“选一种你受不了的”“对,用最痛苦的那种”…… 袁珍珍一个踉跄险些站不住,她眼神迷熏、急促地喘了几口闷骚气,“斯哈,嗯哈,,,嗯,主人说得对,性奴有义务帮主人想办法!嗯,,,主人想要残忍的方式,,,对贱奴的下体用刑,,,贱奴认为最痛苦的恐怕就是烙刑了,不如就先,,,先用鞭子抽,再用烙铁烙外面,然后再烙里面,这样就把贱奴的整个骚逼给弄坏掉了。嗯,,,这样的话,恐怕就连做为受虐狂母狗的珍珍我也会受不了而崩溃的呢!不过请主人放心,贱奴珍珍一定会做好一个合格的性奴母狗的,即使崩溃了也要做好!” 有样学样,越来越多的弹幕学会了狡黠与调戏:“好!”“那就快开始吧!”“母狗要说到做到哦!”…… 听到弹幕一片的叫好和催促声,袁珍珍再次一晃,一个踉跄退后、倚在桌子边。“嗯!那就请四位大哥先对贱奴的奶子用刑吧!” 四名打手先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停地吞咽着口水,最后终于有一个人走了出来,径直走到火炉旁,从炭火盆里抽出了一块烙铁…… 袁珍珍看着这块四方的烙铁朝她逼来,鼓起勇气从倚姿改成了站姿,呼吸愈发急促,“咻哈,咻哈……做,,,做为一名合格的性奴母狗,在主人要烙奶子的时候,应当,,,应当先挺起胸、将奶子凸出地呈现出来,以便主人更好地用刑。然后,,,再把手背到背后,避免受刑时因为太疼而双手乱动妨碍到主人的玩虐。嗯!” 就当烙铁将要烙上去的时候,袁珍珍一个急促的声音叫住了施刑:“等,,,等一下!” 这时,弹幕一片“果然如此”的声音:“哈哈哈……”“怕了吧?”“果然如此!”“我就知道是这样,怎么可能有女的会这样”“就是,即使是受虐狂母狗也不会犯贱成这样吧?”“后悔了吧?不奇怪,往年都是这样,还是要绑起来强制执行滴!”…… 袁珍珍连忙摇头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后悔了啦!只是,,,只是,我觉得我还有奶水、还在流着,这就把奶子完全破坏了就没法产奶了怪可惜的。所以,我能不能请求各位主人先不要对我的奶头子用刑,这样之后四位大哥对我用刑累了还可以继续喝我的奶解解乏。” 弹幕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行行行,算你有点道理”“快开始吧,看你还想怎么拖延”“呵呵,同意,继续”…… 得到同意之后,袁珍珍立即鞠躬道谢:“谢谢主人同意奴婢的请求!”起身后,她双手捏住自己的两个乳头,将一对奶子提起来后,继续说道:“除了贱奴乳头的部分的话,就要数贱奴的贴着肋骨肌肤的这一部分乳肉最为敏感了,所以贱奴建议先烙奶子的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平时都’藏在’下面,是奶子上最为白嫩的一块肉了,所以对这个用烙刑,一定会很疼很痛苦!” “真特妈贱!”那名“勇于当先”的打手忍不住骂出了声,“好啊,那我就两个同时烙,看你怕不怕!”说着,他回到火盆处又抽出了一根三角形状的烙铁。 “主人想怎么烙是主人的权利,贱奴只需要想办法配合就是了。”袁珍珍说着,再次挺了挺胸,提着自己的双乳向上掀起,露出自己双乳上最白嫩的部分。 “啊!————” 烙铁烙了上去,袁珍珍仰面浪叫,眼泪因激痛而狂飙。此刻她那震颤的双目,喻示着她正在承受超乎想象的痛苦,也得以被人窥见那无尽欲望的深渊,更是流露出了一点悦虐的痛快之感。令人震惊的是,袁珍珍依然保持着迎合的受刑姿势,没有捆绑、没有胁迫,只是在烙铁刚烙上去的时候忍不住后腿了一步,之后便借助桌子的阻挡而站稳了。 白烟冒起,乳房的白嫩肌肤被烙得滋滋作响,就连一旁远观的三名打手都闻到了焦烟味,还带着丝丝肉香。袁珍珍全身剧烈颤抖着,但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受刑姿势。她的浪尖渐渐地变成了低沉的呻吟…… 没想到最先怂的居然是打手。一会儿,他像是不小心杀了人一般,颤栗地撂下了烙铁,后退了几步,平静了一些后,他又猛然心惊肉跳般地摸了摸自己的面具。 烙铁撤下,袁珍珍瞬间一软,一屁股坐地,背靠在桌子腿上。她闭目养息、娇喘回味,从被松开的奶头里,不住地流出了奶水…… 也许是因为场面过于刺激,刚刚的弹幕一度断片,现在才零星冒出了一些,都是“卧槽”这些,还有几条转移情绪调侃打手的:“这么怂的打手,不行我来dog”“放开我来dog”“我来dog”“你行你上”…… 没想到那名施刑的打手此刻竟情绪激动了起来。他上前一脚踢了下袁珍珍,“贱母狗,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贱奴。你不是要赶着被虐杀吗?你不是要做一条合格的性奴母狗吗?起来!别装死!”说着,他将袁珍珍自然摆放的双腿踢到两边,重重地朝她的下体踢了一下,“该对你的骚逼用刑了!贱母狗应当怎么做?” 被重重地一踢,袁珍珍的上身支愣一下,奶子随之上下跳动。从她那跳动的奶子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两块焦黑的烙印——左乳是方形的,右乳是三角的。 袁珍珍吃力地爬了起来,她抹了把眼泪后,双手背在背后踮了踮脚,挤出了点微笑:“嗯!性奴自然不能耽误主人对其的玩虐,无论多么痛苦,只要还能坚持,就要立即以最积极的姿态继续配合主人的玩虐!” 顿了顿,袁珍珍一边说一边坐上了桌子,“接下来,主人就要对我的骚逼用刑了。做为一个合格的性奴母狗,应该自觉地躺到主人准备的刑床上,然后双腿分开,”半躺着的袁珍珍对着镜头,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呈一字马的姿势,“嗯,最好分成一字马的姿势,这样,骚逼就完全暴露出来了。”随后,她完全躺倒,镜头里,她的双乳上的两块焦黑烙印以及骚逼赫然醒目。她将双手伸向自己的骚逼,继续讲着:“接下来是鞭刑、抽打骚逼,所以,为了按照主人的意思增加自己受刑时的痛苦,虽然主人没有明说,性奴还是要自觉地打开自己的骚逼,因为刚刚的一些动作,贱奴的阴蒂已经缩回去了,所以,贱奴还应该将自己敏感的阴蒂再次剥出来,供主人鞭打。”袁珍珍的下体对着镜头,她按照自己说的,再次剥出了自己小巧鲜嫩的阴蒂。“然后,做完这一切后,双手应当叠放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这是为了使自己的下体更加凸出、骚逼更加暴露,方便主人鞭打、施刑。” “奥,对了,因为贱奴的阴毛早就拔光光了,所以就不必提醒主人要不要先把阴毛拔光再对骚逼用刑了。嗯,现在就请主人对贱奴的骚逼用刑吧!”袁珍珍补充了一句。 “真你妈的骚!”那名打手又不自觉地骂了一句,随手从小推车上抽出一条牛皮鞭,照着袁珍珍的阴部就是一顿“狂风暴雨”。 “啊!——啊!——啊!………” 开始的几鞭抽得袁珍珍身子一挺一挺的,痛叫声持续洪亮而尖锐。接着,那名打手的鞭速加快,急促的激痛让袁珍珍上气不接下气的,身子也从一开始的一挺一挺变成了左扭右扭,似乎快要受不了了。 但她的双腿始终保持着一字马的姿势,双手始终乖乖地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直到骚逼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烂逼,直到阴部被抽打而溅射的淫水变成了血珠。 “啪!”地一下,几滴血珠溅射到了那名打手的面具上。 “嗯!”有气无力的袁珍珍这时只是暗哼了一声。 打手后退了一步,有些不敢看自己造成的血肉模糊,但当他即将扭头的时候,却大为惊诧地发现袁珍珍嗯嗯唧唧地、下身一阵抽搐——她,竟然高潮了! “嗯嗯嗯……哈!”高潮过后的袁珍珍大口喘息着,“斯哈,斯哈……”缓了一会,她抽出了自己垫在屁股下的双手,握住自己的一对奶子晃了晃说道:“主人打累了吧?要不要喝一杯贱奴的奶水解解乏?”她脸上的臊红未消。 听着机器的弹幕播音,仿佛就能看到观众们的目瞪口呆:“这,,,”“啊这,,,”“我靠!”“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女的么?”“黑心社的性奴都是这样的?”“想和黑心社谈谈”“兄蝶,要分清广告和实物的区别啊”“对,一切以实物为准”“可我看另外的九条母狗也都骚得很…”…… “听话是挺听话的,但是,,,你懂得dog,建议谨慎入坑!” 咖啡店老板发了这条弹幕后,伸手摸了摸胯下正在认真服务的少女,所摸少女的玉背上,醒目地印着黑猫的图案。他抓住性奴的头发,将她的头仰起来,问道:“今晚把你的骚逼打烂好不好啊?”那性奴少女连忙磕头求饶:“不要啊主人,这样刘萌萌就会没人要的。被发现了,爸爸会打死我的,男朋友也会不要我的。” 于是咖啡店老板笑着摇了摇头,继续看着直播…… “好啊!”只见那名打手气急败坏地再次从小推车上拿起杯子,握住袁珍珍的右乳粗暴地挤出了半杯,然后索性摘掉面具扔掉、猛喝一口喷在了袁珍珍的脸上,“呸,真骚!” “对不起,贱母狗的奶子没有让主人满意。”袁珍珍满脸是奶,痴痴地说道。 而那名打手却指着自己的脸说道:“袁珍珍,你认识我吗?我是你的小学弟,李浑!”也许是情绪过于激动,他顿了顿,平复下心情继续说道:“当时你是万人迷校花,而我这个小学弟只能在背后默默地看着你。我一穷二白、长得还不帅,跟那些追求你的公子哥比起来我觉得配不上你!但你是我心里的女神,一直都是!后来我们都毕业了,我稀里糊涂进了黑帮,过着苦逼的日子。一直想着你,还以为你嫁了哪个公子,毕竟,女神配公子嘛。但是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呸!竟然让我看见你这样犯贱!当众人的母狗,你很喜欢是不是?嗯?!”他捏着袁珍珍的下巴剧烈地晃了晃。 此时,有零星几条弹幕松了一口气:“哦哦哦,原来有内情啊!”“还好,还以为打手大哥激动成这个样子,是因为被我们说的呢”“哎,是我们想多了,奥不,想简单了,奥不,也不是…”…… “嗯!”袁珍珍干脆地回答了校友的问话,“我有点想起来了哦,是那个小学弟。对不起哦,当时没告诉你我其实是个骚母狗,不过,现在也没关系啊,你已经是我的主人了哦!学姐这条母狗就随便让你玩了啦!” 看着昔日的女神在自己面前做母狗犯贱,李浑的征服欲被点燃了。于是,原本设定“众调”的直播变成了两个人的直播。 “好啊,那你爱我吗?”李浑明知故问,嘴角残忍一翘。 “嗯!母狗当然要深深爱着主人,替主人考虑,给主人玩虐。”袁珍珍依然痴迷地答到,她期待着李浑险恶的后手。 “那好,”李浑从火盆里又抽出了一个四方烙铁,举着,走到袁珍珍的头下,“给我口交,不准咬。”说着,掏出了鸡巴放在袁珍珍的嘴边。 袁珍珍一口含住了鸡巴,然后点了点头。 然后他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把腿分开,主人要烙你的骚逼了!” 于是袁珍珍再次分开了腿。这次她贴心地采用了“M”字抱膝分腿的方式,因为这样,就很容易使自己的骚逼朝向对着故人面前。 李浑满意地用左手拍了拍袁珍珍的脸,“不错!”然后,他烙了下去…… 袁珍珍的整个身体先是一惊,而后剧烈地抖动,嘴里“唔唔唔”地叫着。这剧烈的抖动,意味着难以忍受的痛苦,也意味着做为一个袁珍珍所说自觉型性奴的坚忍。 似乎过了很久,施刑的李浑似乎都闻到了一股腐肉烧焦的味道。袁珍珍终于忍不住了,她松开了为了保持受刑姿势而抱住自己双腿的双手,将李浑的鸡巴从自己的嘴里拿出,连忙逃似地滚到了桌下。 她被嘴里的刚刚故人射进去的精液呛得咳嗽不停,同时捂着自己的阴部,啜泣连连。 暴虐欲上头的李浑此时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而是拿着杯子在趴着的袁珍珍面前蹲下,粗暴挤着袁珍珍的左乳、挤出了半杯奶。 “咕噜,咕噜,,,啊!”李浑将喝完了的空杯对着袁珍珍调戏地晃了一下,“骚是真的骚,但是我喜欢!” 袁珍珍已经顾不得回应了,她只是不住地哭泣。 “终于受不了么?还做不做母狗了?不是很喜欢受虐么?还发不发骚了?……”李浑挑衅地问着,说一句戳一下袁珍珍的脸。 “贱母狗喜欢被人虐,但也怕痛的好不好!”袁珍珍无力地反驳了一句。 “哦?那你,,,这是要打退堂鼓了?”李浑捏了捏她的奶头。 “才不是呢!”袁珍珍奋力坐起身,艰难地试图爬起来,可阴部的严重刑伤让她的双腿根本发不了力,“嗯,,,请主人扶一下贱奴,将贱奴弄到桌上去,便于主人继续用刑玩。” “好啊!”李浑将袁珍珍重新扶上桌后,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接下来该对你这骚母狗怎么用刑呢?” “嗯,接,,,接下来,如果主人不想喝母狗的奶水的话,就可以将贱母狗的奶头子废掉了。”袁珍珍艰难地答道。 “好啊,”李浑从小推车里找出了钉子和锤子,“不如就用这长长的铁钉彻底堵住你的奶孔好不好?” “好!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袁珍珍接过钉子,对着镜头横躺着,继续说道:“主人要用钉子钉奶头的妇刑来玩虐性奴,做为一个合格的性奴母狗,首先要躺好,方便主人钉,然后握住自己的奶子保持固定,然后,自然是不能让主人亲自扶住钉子的,而是自己将钉子对准自己的奶孔扶好。这样,只需要等待主人将钉子砸进贱奴的奶子里就行了。”袁珍珍一边说着、一边照做。 “呵呵,你可真是个好贱奴啊!” 李浑一锤就砸了下去,长长的铁钉下去了一半。袁珍珍惨叫了一声,随即就畅快地舒了几口气。她用迷离的眼神盯着李浑,流露着欲望的神色。 李浑被这么盯着,越砸越起劲,很快便破坏掉了一只乳房,接着是另一只…… “啊!~” 在袁珍珍的浪叫声中,在袁珍珍的配合下,两只铁钉终于深深地扎进了她的一双乳房里面。虽然功能被破坏掉了,但此时的乳房却显得更加挺翘了! 胸口剧烈地起伏,袁珍珍正在透支自己的体力和生命。她不敢想象,自己要怎样面对接下来更为残忍的酷刑。 正如是想着,眼前就突然多出了一根烙铁,定睛一看,是根粗长的烙铁棍,被烧得通红。 “喂喂,贱狗,接下来是不是该彻底破坏骚逼了?”李浑举着烙铁问道。 “嗯,但是,可,,,可不可以将贱奴绑起来?”回想起刚刚被烙逼时的痛苦,袁珍珍有些怕了。 李浑奸邪一笑,果断回答:“不可以。” “可,,,可是,,,”袁珍珍犯了难,她无法保证可以继续出色地配合,她无法保证不挣扎乱动…… “有了,主人等我一下。” 只见袁珍珍变换了刚刚“M”字的姿势,将自己的小腿交叉,使整个双腿变成了一个圈,然后向前折,最后使自己的头和双肩穿过这个圈,使头枕在双脚上、双肩压在自己的两条小腿上。 “这样,我就把自己固定了起来!还好我以前学过做舞蹈主播,嘿嘿。” 嘿嘿一笑完,,她还不忘对着镜头教导其他性奴该怎么做:“在被主人玩虐的过程中,性奴会常常遇到受不了的情况。如果主人拒绝性奴的被捆绑要求的话,为了能够继续旅行性奴被主人玩虐的义务,性奴就要想办法坚持下去。”接着,袁珍珍示范地动弹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似乎动弹不得,“做为一个合格的性奴,就要像我一样,用身体的柔韧性,将自己固定起来,这样,即使自己受不了,也不会过于挣扎、妨碍到主人玩虐。” 接着,她还抛媚般地望了一眼李浑,然后双手伸向自己被烙得焦黑酥脆的骚逼,缓慢地将其撕裂开,“嘶!——接,,,接下来就要彻底破坏贱奴珍珍的骚逼了。因为之前娜娜主人说了,要让我做不成女人,所以稍后还请主人将烙铁捅得深一点,将珍珍的子宫也烙穿,这样,珍珍就不能怀孕了,就做不成女人了。” 袁珍珍扒着自己的炭黑色的小穴,保持自己“外焦里嫩”的阴道口大开的姿势,继续说道:“主人要将烙铁捅进贱奴的骚逼里面烙,做为一个合格的性奴隶,除了要将自己的双腿自觉打开之外,还要主动将自己的骚逼扒开,这样,好方便让主人捅进去。” 见李浑不由分说地要将烙铁捅进去,袁珍珍连忙惶急地叫停:“等,,,等一下!” “又怎么了?”李浑不耐烦道,他已经丝毫不会心软了。 “我,,,我只是想说,烙刑真的是太痛苦了,待会我要是,,,求饶的话,或者说出什么过分的话的话,请主人不要理会就是了。”袁珍珍紧张地回答道。 “放心!我不会在意的!”李浑凶残一笑。 “那,,,那就好,,,”袁珍珍话音还没落,“啊!——” 袁珍珍本能地伸手想要阻止,立即又被烫得缩了回去。因为极度的疼痛与煎熬,她的双手不断地变换着千奇百怪的姿势,“啊!——不要啊!停停停停停!……”最后,她竟掐住自己的脖子。“呕!——”在惨叫声中夹杂者干呕的声音,她不断翻着白眼。 下体不断传出“滋滋”的声音,那是烙铁在不断深入,期间还顿了一下、快速地下去了一点,应该是烙穿了宫颈。虽然袁珍珍反应激烈、颤抖得厉害,但自己把自己折叠缠绕固定住的她似乎并没有影响到酷刑的继续。 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袁珍珍松开了掐住自己脖子的双手,之后竟然再次伸向了自己的下体,扒开自己的骚逼……她痴痴傻傻地注视着面前这根一点点烙着自己下体的烙铁,哀嚎声也转变成了低缓的呻吟声,她竟,,,泛起了笑容…… 终于,缓缓下沉的烙铁棍再次顿了一下、又快速下沉了一小节,这次,应该是烙穿了子宫。袁珍珍身体一个格愣,“嗯!”闷哼了一声,然后,她笑得更开了…… 她笑得像花一样,释放着所有美好的情绪。她那渐渐朦胧的眼盯着那被烧得通红发亮的长棍,仿佛那是一条通往极乐世界的路。 …… 不知过了多久,昏死过去的袁珍珍醒了过来。 主持人正拿着一把小刀对着她的脖子:“袁珍珍,你做得很好!还有什么遗言吗?马上,你就要被处决了哦!” 袁珍珍气息微弱地细语道:“可,,,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杀了我?” 主持人诧异道:“怎么?都这样了,你还想活命不成?” 此时,早已经“哑口无言”、断片了很久的弹幕冒出了一个“怒声”——被机器播音了出来:“没想到啊,没想到,袁珍珍,你居然真的是一条人尽可欺的骚母狗!我确实有点后悔,没有早点发现你其实是个深度受虐狂,不过,无所谓了,不缺你一个,现在只送你一句话,去死吧!” 原来,这是老板推开被操得要死要活的娜娜、自己在电脑前敲下的一条弹幕。 袁珍珍没有理会,继续有气无力地说道:“反,,,反正我,,,也活不成了,我只是,,,我只是想体验一下,,,被当成垃圾,,,被丢在垃圾场的感觉,,,呼,,,呼,,,嗯!” “哦?哦!哦~不愧是深度受虐狂母狗,不愧是‘天下第一骚’啊!各位观众老爷觉得,该不该同意袁母狗的请求呢?” 弹幕零星地冒出了几个“好”字,被机器毫无感情地播报了出来。 在机器不断读着“好”字的声音下,袁珍珍缓缓闭上了眼睛。 … 清晨, 小张从公司走出。 戴上小头盔、骑上小摩的,他驶离了公司。加了一夜的班,终于可以回家休息了。他如是想着,心里乐开了花。 突然,他发现前面一辆黑色的厢型车很熟悉。那不正是他昨晚见过的吗?还带走过一个貌似袁珍珍的一个妙龄少妇。他想到这里,心头一酸、心头一痒、心头一热,决心跟了上去…… 他跟到了p城的一座大型垃圾场,车停下了。他悄悄地躲在一旁,远远望去,只见后车门打开,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从车上抛下了一个赤条条的女人,随即关上了门,车驶离了。 那女人是自然滚落了,似乎奄奄一息。小张走上前查看,赫然正是袁珍珍——他觉得他有希望能追到手的老婆。 “珍,,,珍珍,你怎么了?怎么成这样了?是谁把你弄成这样了!?我找他们算账去!” 小张端详着躺在地上的袁珍珍一副惨兮兮的模样,既伤心又气愤。他不知道该怎样才好,只能先拍拍袁珍珍、试图叫醒她。 袁珍珍缓缓睁开了双眼,环顾下四周,脸上竟然是欣慰的模样。终于,她对着小张虚弱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我帮你报仇!我,,,我帮你报警!”小张直接说道。 袁珍珍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是我自己要给他们玩的。” “什,,,什么?!”小张大惊失色,“为什么!?” 袁珍珍继续笑道:“嘿嘿嘿,因为我是骚母狗受虐狂啊!嘻嘻,他们要玩我的奶子,我就挺起胸,要玩我的骚逼,我就分开腿······看,奶子和下体都被他们玩坏了呢!嘿,嘿,现在的我好痛苦、好绝望、好无助,不过,,,嗯,我就喜欢这样的感觉!” 小张张大的嘴巴一阵抽搐,他说不出话来了。良久,他再次吼了一句:“为什么!” 不明所以的袁珍珍没有理会,反而是自顾自的看着四周,一脸的回味,回味出了两个小酒窝。 小张歇斯底里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送给袁珍珍又被她拒绝了的口红,对着她说:“这,这就是你拒绝我的理由?呵,看你平时漂漂亮亮的、清纯可爱的样子,原来里面早就烂了。”接着,他又拿出被袁珍珍随手丢掉的防狼喷雾,“还有这个,呵呵,骚母狗果然不需要什么防狼喷雾啊,呵呵呵……” 袁珍珍思忖了一下说道:“嗯,,,我就是觉得你有点胆小。你知道吗?我在他们那里遇到了一个校友耶!他玩虐我的时候,居然敢摘下面具耶!那一刻,我觉得他好man你知道吗!他敢坦诚自己,他敢遵从自己的本心,他敢把我这个昔日的学姐、他认为的女神踩在脚底下蹂躏,这样的他,反而有点征服我了呢!” “呸!不要脸是吧?来来来,我让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贱婊子!”小张气急败坏地说着,一边用他那颤抖的手拿着口红在袁珍珍的脸上写着“婊子”和“bitch”。 袁珍珍一面享受着小张对她的羞辱,一面好意地劝说道:“其实,,,说你胆小有点不对,有点不准确。你其实就是有点自卑、怯懦,没有活出‘自我’。并不是要你当坏人哦!而是要活出自信、活出‘真我’啦!这样才会有女孩子喜欢哟!” “额啊啊啊啊啊啊!……” 也许是被说到了痛处,也许是被一条母狗教育而恼羞成怒,小张抓狂般地站起来、来来回回地走着,双手握拳无处发泄…… “我去你妈的!” 终于,小张冲着袁珍珍脸上的“婊子”和“bitch”,怒火爆发地猛踢了一脚。 “咔嚓!”一声,袁珍珍的脖子一歪,折成了90度。 这可怖的景象让小张吓白了脸,他慌里慌张地骑上小摩的逃走了。 … 尾声 小张最后被抓进了监狱,只因那一脚。他悔恨,他恨袁珍珍、恨女人,他觉得,女人,充满了罪恶。 小刘那天一夜未眠,在确认了袁珍珍就是那个花瓶文秘袁珍珍的时候,他也发了很多条狂骂袁珍珍的弹幕,但都淹没在了弹幕的海洋中。那天清晨直播结束,透过窗户,他在一缕阳光照射下,开始反思自己,他为什么会情绪激动狂骂袁珍珍呢?是因为袁珍珍是他曾经的同事?是因为袁珍珍犯贱?是因为袁珍珍骚出了天际?不,都不是,是因为这个实实在在的袁珍珍让他以为的“里面”和生活在的“外面”连通了!是因为他气急败坏、不肯相信这是事实!他望着窗外想了很久,他觉得,自己和世界,充满了罪恶。 娜娜日常呆在老板开的套房里养伤,她不敢想象自己今后会面对什么。看了那场直播,她更加地不安和恐惧了。她毕竟不是彻头彻尾的痴女受虐狂,她非常害怕玩法越来越重的老板有一天会对她怎么样,是割乳还是烙逼?而她又没有什么办法,无比无助。她觉得,男人,充满了罪恶。 咖啡店主和袁珍珍公司的老板日常上班,他们经常会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养生茶,拍打着胯下主动送上来的美女性奴的屁股,望着窗外的朝阳······抛却多余的情感、最终搏得成功的他们,总是会认为,无论世界多么千奇百怪,明天的太阳依然会照常升起。 不久,报纸上便刊登了黑猫社全员落网的头版头条。一些人对此既感到痛快!又觉得可惜······ 第3章 女忍求刑 女忍求刑 “快走!德川那老匹夫果然和我翻脸了,当着天皇和其他大名的面他不好动手,但是……”伊达大名看了看身后和四周,“估计他的刀斧手此刻已经来了。” 刚出了天皇城,急撩撩的伊达大名赶紧上了马,对着陪同的奉行官伊吉一脸严峻地说道。 “驾!”伊吉骑着马紧跟着大名,“大名请放心,我在此行的卫队中安插了忍者高手,以备不时之需。” “哦?” 大名眼前一亮,转头扫了一眼身后追随的卫队,的确发现了三个陌生面孔,竟都是妙龄女子。 “你不会告诉我,所谓忍者高手,就是那三个弱女子吧?” 大名的眼神转而嗔怪。 马术甚好的伊吉在马上郑重地给大名行了一礼后,继续驾着马回答道:“是的大名,就是那三名女忍者。她们可不是平常的弱女子,是那毛利国的媚忍宗师手户大人亲手调教出来的准宗师级别的女忍者。我在得知大名您的担忧后,特意在我们来这皇城之前,向手护大人雇佣了这三名女忍者,为此,我可破费不少啊!” “嗯,,,好!只要能顺利回国,伊吉君这破费,我来给你填上,并且,还有重赏!” 大名犹疑了一会儿,心定了定,痛快道。 “谢大名!” 伊吉喜笑颜开,由于马速过快,他这次只是匆匆回了个礼。 可是过了一会儿,大名还是不放心道:“就三个吗?未免太少了点。” “诶,高手在高不在多。”伊吉一脸的不以为然。接着,他又信誓旦旦道:“再说了,手护大人向我保证过,此行保我们高枕无忧!只要您伤及分毫,就算她们任务失败!” 在陈述了女忍们的承诺之后,伊吉转头对着大名一脸淡然:“所以,您就放心吧!” “嗯。”伊达大名点了点头。 出了皇城,出了郊外,又过了德川的地界,伊吉大名一行终于渐渐地放下心来。马也累了,队伍由快马疾驰也渐渐变成了驾马踱步。天,渐渐有些黑了。 就在这时,路旁的溪中,草丛中,以及前方的树林中,突然冒出了数百名身着伪装的武士。冲刺中,他们做着拔刀的动作,扑面而来。 数百名对数十名,伊达大名心想,这下完了。 他慌张地拔出自己的佩刀,看看左边、右边、前面,应顾不暇。 情况果然如他预想的那样,武士冲上来的一轮瞬间拔刀,就有自己的三名护卫当即毙命。其他的护卫们也都应对不暇,陆续被砍死,刺死,或直接被削了头。 就在伊达大名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准备与面前冲向自己的武士拼命一搏的时候,眼前突然闪现一名身穿双开衩短红袍的女子,正是那三名女忍者中的一个。 只见她拂手一过眼,那名武士就不知中了什么邪,竟一脸痴相地倒地不起。接着,她握住从袖间冒出的苦无,左一个右一个,解决了伊达大名周围的险情。然后,她又向前方涌过来的武士们迎了上去…… 这时,伊吉淡然地驭着马踱到了伊达大名的身旁,拱手道:“大名不必慌张,就放心地交给她们处理吧!” “嗯!”伊达大名燃起了自信,彻底镇定了下来。 “好俊的身手,刚刚,,,她用的是忍者的幻术吧?她叫什么?” 伊达大名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正在血战的红衣女忍者,流露出了感激和爱慕之情。没有转头看伊吉,问了他一句之后,大名自顾自的猛吸了一口刚刚红衣女忍者残留下来的香气。 “奥,这名穿着红衣服的叫花火,那个一身黑的叫霜月,那个叫青葵,年龄最小。” 大名听着伊吉的回答,依然没有看他,继续欣赏着花火的美丽的战斗英姿。 无袖露肩、开领露乳、双高开衩,这虽然是一件袍子,但上身衣不蔽体,下身若隐若现,尤其是花火战斗的时候,简直令人血脉喷张。 她游刃于涌来的武士间,轻松应对的同时还不忘对他们挤眉弄眼、挑逗一番。 在被她用幻术迷晕了几名武士之后,武士们吃了教训,不再看她的眼神,一股脑地围而攻之。她终于再次掏出了苦无,一下便刺进了和她照面的武士的喉咙,然后,她身子一伏,躲过了两旁的挥斩,与此同时,她右腿向后张扬地一个高抬腿,脚后跟一钩、腿弯一夹,就夹住了从后面攻击她的武士的脖子,随即,她左脚一用力,她的身子便以那名武士的脖子为基点旋转了一圈,只听“咔嚓”一声,那名武士便一命呜呼了,花火也顺势解决了围攻而来的一圈敌人。倒下时,那名武士还流着鼻血,神情竟然定格在了那窥见春光之时的痴汉模样。 紧接着,花火又缠绕住了一名俊俏的年轻武士的身子,连着他的双臂一起、紧抱着他的腰,使他动弹不得。只见,她那灵巧的玉足在年轻武士的面前高高抬起,脚趾间还紧紧夹着一只秀刀,慢慢地靠近他的脖子,“俊哥哥,为什么不看我的眼呢?不看的话,,,会死的哦!”她在他的耳边娇媚地说了一句,说完,还亲了一口他的脸庞,之后便是一抹。 月光下,花火的玉体武动莫测,在火光的映衬下,更显妩媚。伊达大名举着火把,瞪圆了双目,情不自禁地赞叹道:“世上竟有如此美艳的女子!” 那边艳丽似火,这边却是寒光四射。 霜月镇定自若,护卫在大名和奉行官的左边。她余光一扫,冲上来的三名武士瞬间感受到了一丝寒冷,就在迅雷不及掩耳间,几道寒光闪烁之后,那三名武士当即倒地。却见霜月似乎一直都保持原位站立,只有她那手中滴着鲜血的弯刀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的衣装正如她的刀锋一样,干净利落,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虽然她的玉体被裹得严严实实,但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是藏不住的。她总是一副冷静的面孔,美得叫人生寒。 “哈!” 一拳。 “哈!” 又是一拳。 “哈!” …… 青葵护卫在右,一拳又一拳地将不断袭来的武士击飞。她凭借扎实的马步,每一拳都震得被击中的武士五脏俱裂。这招式有些笨,甚至有些滑稽,但却是大力出奇迹——她护卫的范围,貌似是最安全的。 “哈!……” 这呆萌的啸叫,这笨拙的招式,无不显示着她年龄最小、稚气未脱。她的装束也充满了青稚之气,上身是青黄渐变小偏襟,由身上的青色逐渐到袖口渐变成黄色,下身则是一条朴素的七分裤。 百十来名伏击的武士逐渐死伤过半,他们杀红了眼,不顾阻挠他们的三名女忍者,开始不择手段地扑杀伊达大名。 三名女忍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但这突然震天动地的拼杀嘶吼声却是惊扰了马儿,只见大名座下的马儿仰起前蹄嘶叫了一声,便迅猛地冲出了人群。 这下可把武士们高兴坏了,他们正愁无法突破由三女组成的防御,这下好了,大名自己冲了出来。于是武士们连忙调头,追杀疾驰而去的伊达大名。 三位女忍和奉行官伊吉也随即脸色大变,急忙追赶了去…… 众人追到了树林,眼看就要追上了。只见伊达大名在勉强保持平衡的同时尽力地制服着马儿,但于事无补,伊达被马儿颠簸着、始终在原地打转,眼见三十几名武士马上扑杀过来,伊达惊慌失措地大叫了起来。 “大名别怕,我来保护你!” 这时花火终于赶到,她跳到了马背上,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大名,然后纵身一跃,将大名从马背上脱离了出来。 大名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并无大碍。感受到了身下的柔软,他起身一看,花火正冲他会心一笑,“大名,您没事就好。” 望着她那火红的眼影、那会心的眼神,大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但形势不容所怠,花火连忙背起了一脸痴迷、正在走神的大名,脱险狂奔。 伊达大名骑在花火的背上,被花火的翘臀一顶一顶的,自己则是一颠一颠的。他搂紧花火,无意间触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软,顿时,他感到了花火的身子一震,遂缩回了手。 “额,呵呵嗯,没事的大名,花火不会介意的。” 花火微微转头,向大名展示了她灿烂的侧颜,浅浅一笑。 “哦,,,哦!” 大名再次搂紧花火,这次他故意将手搭在了她的双乳之上。 “呵呵嗯,哈哈,咯咯咯,嗯嗯嗯……” 自己胸前那本就半裸露的双乳被大名彻底地掏了出来把玩着,花火一边背着大名跑,一边情不自禁地嬉笑、呻吟。 “不要这样啦大名,人家,,,人家敏感的乳房,,,被这样玩,,,人家的身子都快酥软了啦!这样,花火就跑不快了啦!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再玩,,,玩人家的奶子。” “哦,,,哦。” 花火胸前的臊热袭面而来,伊达大名感受到了她的火热与友善之中的焦急与无奈,看着她那珠圆玉润的一对玉乳,他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扶稳了她的玉肩。很快,他就发现,比起把玩,看着花火那对丰满的勃勃玉乳在跑动中性感地“跳舞”,似乎更有滋味。 后方,武士们被远远地甩开了,伊达大名只听见身后隐约传来那些武士的惨叫声,以及那令人啼笑皆非的“哈!哈!哈!”——青葵战斗的声音。 天已经蒙蒙亮了,前半夜拼杀、后半夜赶路的伊达大名一行人终于赶到了自己的地界。 伊达大名气喘吁吁地终于被二女架到了大名府。花火在左、用两只手搀扶着他的胳膊,霜月在右、用左手僵硬地托起他的腋窝。到了屋内,伊达迫不及待地抓住面前的椅子躺了上去,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他拍着自己的胸口,歇息了好一阵。 良久,缓过来的伊达大名这才发现,花火、霜月、青葵三位女忍者依然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面前。其中,火花见他看向了她们,连忙关切地向他问道:“大名感觉可好?有没有受伤?” 大名欣慰地舒了几口气,点头道:“啊~舒服多了,感觉很好!” 他端详起了面前的三位女忍,除了英气逼人之外,她们的浑身上下此刻都充满了战斗过的痕迹,这让本就拥有傲人双峰、曼妙身材的她们显得更加的魅力十足。 大名看着她们,顿时充满了感动,他连忙起身道谢:“多谢三位姑娘的相助!若不是有你们的护卫,恐怕我,,,哎!三位姑娘的忍术之高,真不愧是宗师手户大人的亲传弟子!我,,,我,,,本大名难以言表对三位的感激之情……” 说着,伊达大名竟然有点热泪盈眶,一时语噻,只是对着面前打三位女忍拱手做礼。 哪知此时,花火望见伊达手腕上的血痕,连忙跪下,其他二女也都跟着跪了下来。 “·我们有负大名所托,请大名将我们处死!” 花火说完,还回头小声地提示了后面的两个姐妹一句:“大名受伤了,我们的任务失败了呢。” 霜月听了后,先是一凛,然后垂然地甩了一下手,最后做出毅然赴死的神情。而青葵则是一脸的不服气,上上下下打量了大名好一阵,最后终于惊讶地发现了他手腕上的伤痕之后,她小声地“啊”了一下,之后又嘟囔着嘴,垂头丧气地哼了一声。 虽然是小声说话,但还是被大名听到了。大名听得是莫名其妙,他当着三个女忍的面,一边夸张地舒展、活动自己的身体,一边用匪夷所思的表情对着她们说道:“任务失败?我好好的,只是受了点小伤。你们把我安全地送到了这里,怎么就任务失败了呢?” 哪知花火郑重地拱手道:“大名受伤,就是任务失败。临行前,我们向手户大人和您的奉行官伊吉大人保证过,此行一定要将您完好无损地护送到这里,如果您伤及分毫,就算任务失败。” “嗨,”大名一摆手,松了口气,接着慢吞吞、大摇大摆地踱步说道:“你们把我安全地送到了这里就行了,现在一切安好,不仅不算任务失败,我还要重重地赏赐你们!” 大名说到“赏”字时,他兴奋地伸出手指点了点她们,企图得到她们欣喜的表情。哪知直到他的话说完,也没见她们任何的欣喜之色。 反倒是霜月待大名说完之后,冷冷一别头,“不行!” “你!” 花火急忙补充道:“可是我们护卫不力,让您受伤了呢!您受伤的话,就不能不算任务失败!” 大名也急了,他一面对着她们捋起手腕、又用另一只手指着,一面直跺脚说道:“可我这只是小伤!小伤!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伤!嗯……”顿了顿,他有些平复了下来,替她们解释道:“况且,,,我这是自己训马时不小心被马的缰绳勒的,不是你们的过失。” “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我们考虑不周。这样,就不能算任务完成,所以,请大名处死我们吧!” 令伊达大名万万没想到的是,花火依然不依不饶、禀礼回复。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一心求死呢?”大名哭笑不得。 “不是我们要一心求死,实在是忍者的规矩就是如此。我们作为女忍者,本就是为了任务而生的,任务失败,就要接受雇主的残酷惩罚,一般是处死,以此来抵消雇主的损失。”花火继续郑重其事地解释道。 大名听到这里,有些释然地说:“哦,本孤并没有什么损失,所以你们就不必接受什么惩罚了。来来来,起来起来,”说着,大名就笑嘻嘻地上前将她们扶起来,期间还有意无意地摸一摸、捏一捏、闻一闻。 “不仅不必接受惩罚,还要接受我的赏赐!” 触摸着她们的软软,感受着她们的少女幽香,大名将花火、霜月、青葵三名女忍扶起来后,对她们爱不释手,终于,他宠溺般地一弹花火的脑门,再次说出了赏赐。 没想到花火还是一脸为难地说道:“可是大名,,,您受了伤是确确实实的呀,这怎么能说是没有什么损失呢?我们没能达成任务要求保证您的贵体完好,就是任务失败,大名是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徇私舞弊的呢。” “嗨,我怎么舍得惩罚你们呢!爱你还来不及呢!本孤就要徇私舞弊。”大名说着,就要亲了上去。 “不可以,,,”怎知花火往后一退,就又跪了下来,“不可以这样的大名。我们任务失败,已经是莫大的耻辱了,若是又因您的徇私而免遭惩罚,我们肯定会被钉上忍者的耻辱柱的。这样,不仅是我们,师父和同门姐妹们也会遭到耻笑的。” 大名扑了个空,一脸不耐烦道:“哎哎哎,那你说怎么办吧?!” “请求大名将我们处死!” “不行!本孤定不要你们死!” 一时间,竟然僵持住了。良久,还是花火心平气和地跪求道:“大名,是我们的考虑不周,才使您尊贵的玉体受伤的。为了彰显您的尊贵、彰显大名的威严,也为了警示其他的女忍者们,请您务必要残忍地处罚我们!” 大名没好气道:“你也知道大名的威严,竟然屡次三番顶撞与我。本孤说不让你死,就不让你死!” “请大名恕罪。实在是任务失败对于我们女忍来说乃是重罪,若大名有心宽恕我们、执意要免我们一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还请大名换个惩罚对我们!” “哦?好好好。嘿嘿,,,”大名一脸玩味地笑道,他像个孩子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青葵的面前,“嗯~”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又同样到了霜月的面前,“嗯~”弹了一下,最后回到花火的面前,“嗯~”然后,他俯视着跪着的花火的胸脯,那对珠圆玉润惹得他性趣盎然,于是他又忍不住在花火的两个乳头上分别弹了两下,“嗯~嗯~” 做完这一切后,伊达大名一脸淡然地说道:“好了,本孤已经对你们做过了惩罚,你们就先下去吧!”最后,他还不忘色眯眯地暗示道:“等晚上我再召见你们,你们想要什么赏赐我都会满足你们!” “啊?这也算惩罚啊?这比我们练功偷懒的惩罚还轻。”青葵一脸天真地忍不住道。 而霜月则是淡淡地自言自语:“开什么玩笑。” “嗯?你们怎么还不走啊?” 花火愣怔了一会,终于还是回过了神:“嗯,,,大名,,,这个,,,实在是不能算作惩罚呢!请大名重新惩罚我们!” 大名攥起拳头,含笑道:“哦?呵呵,那你们说,该怎样惩罚你们呢?” “请大名从重处罚我们!任务失败可是重罪,即使能免除一死,也要处以重刑,叫我们生不如死,这样才是任务失败的女忍者应该有的下场。” “奥,你们是想叫我,,,对你们用刑?” 伊达大名此刻已经兴致全无,对她们的感激也仅留存了一点,他问了一句后,就颓然坐回到了座位上,慢悠悠地喝起了茶,一副“公事公办”的、事不关己的样子。 然而花火似乎并没有体会到大名的隐怒和不耐烦,反而像是受到了启发,连忙回答道:“对!对,请大名赐刑于我们!用最残忍、最重的刑法,以此来惩戒我们这些任务失败的女忍们和警示其他女忍。” “那对你们具体的刑法该如何啊?”大名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撂。 “这个么,,,”没想到三女还真的考虑了一阵,终于,花火说道:“花火想不出来。” “哎,真拿你们没办法,”伊达大名捂着脑门,一脸无奈道:“对此,我也知之甚少。这样吧,本孤的奉行官伊吉,他最懂军政刑律,让他来参与定夺对你们的处理如何?” 三女恭敬一叩,“是!” “好,狸奴,狸奴,伊吉何在?”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名内侍答道:“禀大名,奉行官正在安排死去护卫们的抚恤善后事宜呢。” “哦,去召他过来。” “是。” 不久,伊吉走了进来,“大名,所谓何事?” “哦,”见伊吉询问,大名立即对他挤眉弄眼,“你所雇这三女,将本孤安全地护送进府,却偏要说她们有过失、她们让本孤受伤了、她们的任务失败了。这不,在求孤赐刑呢!本孤拿她们没办法,特此召你前来商议。那么,,,该赐她们什么刑呐?” 伊吉盯着大名丰富的表情,揣摩了好一阵,才明白过,是叫他随便说些不痛不痒的刑法应付过去。于是,他故作正经地说道:“禀大名,伊吉思摸着,,,笞刑如何?” “嗯,甚好。”大名满意地点头道。 可是花火此时却问:“请问奉行官大人,笞刑,,,是什么?” 伊吉欣然回答:“就是用竹板抽打小腿肚子。” 只见花火一脸失望道:“啊?就只是抽打小腿肚子而已啊?这个刑法太轻了啦!火花请您换一个刑法!” “这,,,”伊吉犹豫着看向了大名,得到了大名的示意后,他继续说道:“那么,,,杖刑如何?” “杖刑是,,,乱棍打死么?” “奥,不是不是,是棍子打后背,或者是屁股。” “啊?打屁股而已啊,不行不行,太轻了,太轻了啦!” “额这,,,鞭刑?” “太轻啦!” “针刑?” 花火想了想,还是直摇头。 “吊刑?” “还是太轻了啦!” …… 一连十几个回合之后,伊吉实在没有办法了,说出了一个比较重的刑法:“要不,,,烙刑?” 哪知花火先是一惊,之后又满怀期待地问道:“就是那个,,,用烧红的烙铁烙在身上的那个刑法么?” “额,正是。”伊吉见花火这个样子,一脸愕然地回道。 “嗯,,,这个确实有点重的说,,,”花火若有所思,“嗯~嗯~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行,还是不够重!” 伊吉彻底没了办法,一脸求助地望向了大名,谁知大名竟然一甩膀子背过了身。伊吉急得直跺脚,对着花火怒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我看你们是胡搅蛮缠!” 三女当即俯首在地,随后花火恳切道:“回禀奉行官大人,任务失败,我们本应该被处死,大名愿免我们一死已是莫大的恩典,所以请奉行官大人务必不要再法外开恩,请您务必严刑处置我们!将我们处以除死刑之外的最残忍、最痛苦的酷刑,越重越好,越痛苦越好,叫我们生不如死,以达到惩戒的目的。” 听到花火的一番恳切之词,伊吉眼光一闪,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么,,,”但他看向背过身的大名,又是一阵纠结。 “那么,,,”伊吉拖着尾音,小心谨慎地向后退着,直到他能看见转身回避的大名的脸,对着大名一脸地恳求。大名瞥见了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他自行处置。于是伊吉稍稍放下心来,说道:“妇刑如何?” “呃!”霜月顿时脸变得煞白,忍不住小声惊叫了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妇刑是什么?”花火眼前一亮。 青葵则抬起脑袋,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诶?负刑?腹刑?fu……” “闭嘴!”最终,青葵的无礼行为被霜月小声打断了。此时,霜月的脸上已从煞白变成了羞红。 而此时伊达大名也好奇地竖起了耳朵,等待伊吉的回答。 “额,,,就是专门用来对待姑娘家的酷刑。主要是以各种手段破坏你们这些姑娘家的性器为主,分为乳刑和阴刑两个部分。乳刑就是对你们的奶子用刑,阴刑就是对你们的下体用刑。你们,,,你们可要想好了,受刑之时,你们可是会非常痛苦的,还会扒光你们的衣服,受刑之后,,,你们即使不被痛死,那也废了。”伊吉的眼神在三女和大名间左右横跳,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小心翼翼地说着。 听完,花火也顿时脸一红,“嗯,,,”她看了看自己的胸,进而又打量下自己的身体,“会废掉么,,,”最后她抬起头笑了笑说道:“呵呵嗯,听起来挺残忍的呢!用妇刑的话,肯定会让我们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呢。嗯!就请用妇刑惩罚我们吧!” “唔!听起来,,,就,,,就好可怕的说,”青葵听了后连吞了几口口水,她哆哆嗦嗦地向一旁的霜月求助道:“霜月姐姐,葵葵怕,我们真的会被那个,,,那个妇刑对待吗?好可怕啊,听起来就好疼。” “闭嘴!” 不出伊吉的所料,花火说完,伊达大名果然转过身来连忙道:“不行!”接着,他又对着伊吉质问道:“本国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酷刑!?” “回大名,此刑,,,在您上位之后,我就按照您的意思着手废除了。只是,,,刚刚说到‘生不如死之刑’,我就忽然想起了此刑。”伊吉战战兢兢地回答。 大名稍稍宽心,点了点头。 花火见大名欲言作废,连忙抢先叩头恳求道:“请大名务必赐我们妇刑!我们作为任务失败的女忍者,应当受此残酷的刑法。这样,我们的师父、媚忍一组,才能保住美誉和声望,我们才算是不辱师门。请大名成全我们吧!” 伊达大名算是僵住了,不久,他怔怔地说道:“这都是什么道理!” “请大名成全我们吧!”这次,三女齐声请求。虽然青葵有些不情愿,但有两个姐姐带领着,她也同样随声附和道,只是声音慢了半拍,略显笨拙和稚嫩。 过了一会儿,大名终于释然道:“好啊,就赐你们妇刑。你们先下去吧!明日,直接去刑部领刑即可。” “是!” 待三女退去后,伊吉才小声问道:“大名,真的要,,,虽然是应她们所求,但这么残忍,实在是……” 伊达大名果然脸色一变,笑道:“嗐,就是吓一吓她们。我看她们就是一时冲动,太死板,转不过弯。我发现啊,她们那个最小的,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我再给她们一天时间冷静冷静,估计今晚她们就会来求饶了,或者直接,,,灰溜溜地走了!哈哈哈……”说着,伊达得意地笑了起来。 “大名英明!” 第二天一早,伊国的刑部就迎来了三个曼妙的少女,正是花火、霜月、青葵三位女忍者。 她们还是昨日的那副装束,不过浑身上下已是干净整洁。三女在刑部大牢的门口站成一排,花火站在中间,最为性感妩媚,霜月在左,一副冷美人的模样,青葵在右,哆哆嗦嗦。 “姐姐,葵葵还是很怕。唔!”青葵咽了下口水,磨蹭着,让花火将她揽在了怀里。 “别怕别怕,做为一个合格的女忍者,任务失败后主动接受惩罚赎罪,也是一个必修课呢!”花火抚摸着青葵的玉肩。 于是,花火搀扶着青葵,和霜月并排走进了刑部。 有些空荡的刑部大牢里,一群差役喝着酒,玩着将棋和牌九。 “喂喂,你倒是下啊!”一个差役催促着另一个差役下棋。 “噗!——”另一个差役一口酒顿时喷在了催促着的差役的脸上。 那名被喷的差役暴跳如雷:“你!你疯啦!怎么?输不起啊!” “美,,,美女!” “我看你是真疯了!” “美,,,美!” 顺着那个惊呆了的差役的所指,众人惊见牢门口进来了三个绝色。 狱长献殷勤地匆匆赶到三女面前:“嘿嘿嘿,三位姑娘,所开何事?” 花火发出那勾魂的声音:“你们这里怎么犯人这么少?一点也不像其他国的刑部。” “那是因为新任大名施行仁政。我们已经闲了很长时间了,嘿嘿嘿……”闲得无聊的狱长赔笑了一会后,终于问了正事:“敢问姑娘是来,,,探监?” “不是,我们是来领刑的。”霜月不愿多做纠缠,直接道。 “领刑?领什么刑?”狱长一脸诧异。 花火羞红了脸,憋得说不出话来。 还是霜月面无表情地干脆道:“妇刑。” “妇……” 狱长吃了一惊,瞪着面前的三女。这一瞪不要紧,在这近距离的观察下,三女那环肥燕瘦、风姿绰约,惹得狱长血脉喷张。 “姑娘,此事不可儿戏。请容我派人确认一下!”最终狱长还是摇了摇头,冷静了下来。 一个狱卒得到狱长的差令跑了出去,剩下的人无不都直勾勾地打量着三女,垂涎欲滴。 三女面对着一群如狼似虎的眼神,青葵侧过身、将脸躲进了花火的怀里,霜月冷冷地看着他们,而花火则在百般挑逗。 面对花火的挑逗,众人终于忍不住想要扑了过去,但被冷静下来的狱长制止了。 “姑娘,莫要开玩笑,你们知道妇刑是什么么?”狱长咽了咽口水。 “嗯,”直接花火两眼坚定、含笑又含泪地答道:“就是专门针对我们女孩子那里的酷刑。” 狱长倒吸了一口凉气,旁边的狱卒则一脸坏笑道:“那里是哪里啊?” 花火坚定的双眼又睁大了一些,泪光少了点、笑容多了点,含羞道:“就是我们女孩子特有的地方,就是奶子,,,还有下体。” 众人哄堂大笑,既是掩饰内心的躁动,也是在羞辱面前的三女。于是乎,青葵抱着花火的手搂得更紧了,花火则保持着刚刚含羞、含笑又含泪的神情,而霜月那标致的秀丽面容始终是冷冷的。 这时,出去确认消息的狱卒适时地回来了,在众人的期待中,他终于说出了令人满意的回复:“确认属实。” 于是,一众狱吏开始狞笑着靠近三女。领头的狱长奸笑道:“既然三位美人确实是犯妇,还被判了这么重的罪责,不如,,,先让爷几个先爽爽?” “不要啊,嗯,请大人自重,嗯嗯,不要啊……” 花火半推半就,任由三两个狱卒围了过来,对其上下其手。 可另一边,围住霜月和青葵的狱吏们则被瞬间弹开。他们一波人是被霜月踹飞的,一波人是被青葵用拳头击飞的。 “哼,恶心,滚!”霜月帮着花火踹飞了最后一个人,冷冷道。 青葵则是双手叉腰,大喊道:“我们是来受刑的,不是来被你们玷污的!哼!” 狱吏们“哎哎哟哟”地爬了起来,面对三位“姑奶奶”,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终于有一名狱卒脑瓜一转,对着三女一跳一跳道:“我们,,,在对你们使用奸刑!不,,,不行吗?” 狱长顿然开朗,来劲了:“对!这是妇刑的一部分!怎么样?三位姑娘,乖乖把衣裳脱了吧?” “啊?这样啊。那就请各位大人不要怜香惜玉,好好惩罚我这个罪女。”花火发出了她那性感妩媚的声音,脱掉了她的本就衣不蔽体的短袍。 霜月也开始跟着解开了衣裳,她的衣裳比较难解,一边解一边说道:“来吧。” 青葵则并没有立即脱衣,她咬牙切齿地瞅着面前的狱吏们,嘴里吐出了三个字:“真!卑!鄙!”然后,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脱去了衣裳。 待霜月最后一个脱光,狱吏们急不可耐地冲了上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刑牢的大门再次被打开,那个大名身边的名叫狸奴的内侍走了进来,“住手!大名吩咐了,不许你们玷污他的救命恩人!” 此言一出,狱吏们大骇,纷纷用怪罪的眼神对着刚刚出去确认消息的那名狱卒。 “既然是救命恩人,”狱长见内侍吩咐完要走,他追问道:“那这用刑?” 内侍回头撂下了一句:“照她们说的做。” 这时,除了刚刚那名被盯着的狱卒松了一口气外,一众狱吏们纷纷陷入了纠结和苦恼之中——什么叫“照她们说的做”? 内侍貌似走了,三女赤裸着站在那等候受刑,而狱吏们则陷入了纠结。 终于,良久之后,狱长客客气气道:“三位,,,姑奶奶,那个,,,”狱长咽了咽口水,“那个,,,我们,,,就先用乳刑可好?” 花火理解狱吏们的苦楚,鞠躬道:“任凭大人安排!” 狱长稍稍放宽了心。 “但是,,,” 狱吏们刚放下的心又是一惊。 “但是要越重越好哟!我们所犯的乃是重罪,需要狠狠地惩罚。” 狱长又松了一口气,敷衍道:“好,好好好。” “姑娘,请到这里受刑。”狱长将三女领到了三个圆柱旁,“一会要对你们用乳刑,比较,,,痛苦,为了方便施刑,需将你们绑到这三个圆柱上。额,,,可好?” “不用啦,大人,我们不会干扰到你们用刑的,请直接来吧!”花火挺起胸膛,摇了摇身体。 狱长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流出鼻血,“额,好吧。” 他转身从桌上拿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刀,然后面对着花火,“姑娘,本官,,,这就施刑了啊?” 花火挺了挺胸以示回应。 狱长将刀伸进了花火的乳下,花火善解人意地将自己的左乳拎了起来,以便刀更好地贴近自己的乳根。 虽然刀很快,但面对花火这样的巨乳,还是要划拉很久的。“啊~啊~啊……”已经划拉了一半,花火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但这媚叫呻吟,不仅不叫人怜惜,反倒叫人更加兴奋地想要凌虐她。 刀还在持续剌着肉,花火那挂在外的残乳随着刀片的抽动在“嘟嘟跳动”,空气中逐渐弥漫起血腥的气息。终于,花火的左乳完整地被割了下来,狱长将它放进了盘子里,又从冷却的炉子里抓出一把香灰抹在花火的伤口上止血,就又在花火的配合下,开始割她的另一个乳房…… 两个乳房全都放进了盘子里面,花火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地,终于轮到了霜月。 霜月还是保持着原先立定站好的姿势,只是当用来行刑的刀伸向她的乳房的时候,她才背过了手,微微挺了挺胸。 霜月一直在咬紧牙关坚持着,她紧皱着眉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一声不吭,甚至还冷酷地昂起了头。直到狱长在割她另一个乳房的时候,她才终于忍不住叫了几声,“啊,啊!”微微后退了一小步,由双腿并拢的立定姿势改成了更为稳定的迈步姿势站好。 霜月的奶子没有花火那样夸张,但也并不小,正如她的气质那样,内敛,但如冰玉般地绝美。可当狱长将霜月的两只美乳放入盘中后,开始细瞧青葵的奶子时,则更加地叹为观止。 也许是青葵平时穿着朴素的缘故,当她脱去衣裳时,一副“童颜巨乳”的样貌就顿时呈现在眼前。狱长咽了咽口水,走进了青葵。 刀还没贴过来,青葵就被吓得后退了一步。狱长也被吓得停住了手,他用询问的眼神望着青葵。终于,青葵上前一步、挺了挺胸,“姐姐不怕,我也不怕!” 可当刀子刚刚划破她的乳根的时候,“啊!——”她大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一拳将狱长击飞。 “啊!”接着狱长惨叫一声。 青葵一惊,连忙收起了拳头,并鞠了一躬,“对不起!” 狱长狼狈地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再次走近青葵,心想一件美事突然变成了一份苦差,他自言自语道:“哎哟哟,这都什么事哟。” 见狱长惨兮兮地抱怨的样子有点可怜,青葵替狱长出了个主意:“大人不用怕,我不会再打你了。大人,你将我绑到柱子上,再派人将我按住,这样,我就肯定动不了了!” “好好好!”狱长无奈道。 折腾了好一阵,终于将青葵牢牢地绑在了柱子上。刀终于再次没入了她的乳根,“啊!——”青葵果然大叫了起来,她摇着头,跺着脚,一时间“地动山摇”。 面对如此大的压力,狱长这个老刽子手的拿刀的手也禁不住地颤抖着,这更加剧了青葵的痛苦。 轮到割青葵的另一只巨乳的时候,割着割着,狱长只听“咔嚓”一声——竟然是青葵身后的圆柱断了!他连忙喊人过来稳住青葵。 在两边十几个狱卒的奋力压制下,狱长终于顺利地将青葵的一对巨乳完整地卸下了。 见青葵最难对付,狱长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先对青葵施行这更加令人痛不欲生的剜阴之刑。他差人将青葵放到铁床上,放下短刀,又拿出了更加精巧的剜刀。 青葵的上身正在被绑着,她抬起头看见正拿着剜刀走近的狱长,一惊:“啊,你要干什么?” 狱长举着剜刀哄道:“姑娘,长痛不如短痛,本官决定先对你实施这阴刑。请姑娘分开腿来!” “好吧,,,”青葵犹犹豫豫地分开腿,“那个,,,阴刑,疼不疼啊?” “这剜阴之刑啊,可比那割乳之刑痛苦十倍。”狱长有些兴奋地随口道。 “啊,不行!” 于是,就在狱卒刚要捆绑她打开着的双腿时,青葵又突然并拢。她小嘴气鼓鼓的,似乎在赌气。 到了这个时候,狱长哪还有什么耐性,他直接命狱卒将她的双腿掰开。可几名、十几名狱卒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硬是没有将青葵并拢着的双腿掰开。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就行行好把腿分开吧!”一名狱卒忍不住哀求道。 “不行!” 远处的花火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终于挣扎着站起身走了过来。她来到青葵的身旁,哄道:“乖,来,把腿分开吧,勇敢地接受惩罚!” “嗯~嗯~嗯,”青葵撒娇式地直摇头,“葵葵怕,痛苦十倍呢!葵葵怕疼。” “哎~”花火看见被自己当做妹妹的青葵胸前的伤口,也十分的心疼。“这就是我们女忍者的宿命啊。”她抚摸着青葵。 见姐姐为难,青葵卸了力,两边掰着青葵双腿的狱卒轰然倒地。她撒娇道:“除非,,,除非姐姐抱我。” 于是,狱卒又帮衬着将刚绑好的青葵的上身绳索解开。花火坐在铁床边,将青葵抱入了怀中——采取把尿的姿势分开她的腿抱着。 青葵依偎在花火的怀里,颤颤巍巍地等待着行刑,她的阴部好似一个馒头,白嫩白嫩的。剜刀刚一没入她这个“馒头”的右侧根部,“啊!”一柱尿液就激射了出来,直滋到狱长的脸上。 “对,对不起。” 狱长狼狈地抹了抹脸,丧气道:“嗯,,,不碍事,姑娘你别动就好。” 狱长刚一说完,青葵就挣扎着大叫了起来:“啊!——” 刀向下一直划拉到底下的会阴部,又划过会阴,从另一边的阴阜根部向上剌……剌肉的剧烈疼痛是青葵连连尖叫:“啊!——,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姐姐在呢!姐姐在呢!”花火不住安慰着她。 此时,青葵的阴丘又好似一块嫩豆腐,跟随着身体的颤抖、随着剜刀的拉锯,而富有弹性地抖动着——就像刚刚被割的乳肉那样“嘟嘟跳动”。终于,剜刀划过了青葵的阴蒂根部,绕着她的阴阜整个剜了一圈。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个时候,青葵终于因为剧痛而昏了过去,她没办法看到她那作为女孩子的宝贵的阴户被整个剜了出来,同她的那对巨乳一样,被放进了盘子里了。